而周澤言最近也頻頻往返於海外,忙到不可開交。
6月的最後一天,她要回學校拍畢業,然後出席畢業典禮,受導師推舉,還要代表全體畢業生上台發言致辭。
許薏並沒覺得畢業是多大的事兒,也沒刻意告訴周澤言。
學校進出接送車輛絡繹不絕,每個角落洋溢着畢業的歡樂和哀愁。
許薏被同系幾個關係還不錯的同學合完影,轉身的功夫,聞夏早不知道又被誰拽走了。
她率先來到禮堂躲清凈,然後拿出發言稿又重新順了一遍。
時間漸近,禮堂陸續有人進場,不多時,黑壓壓的人頭,全部滿員,只留下第一排中間位置。
落座校領導,還有幾個並未署名的空位,聽聞是受邀的神秘嘉賓。
典禮順利開場,校領導一一上台發表完致辭,另外幾個嘉賓款款而談,台下剩下的嘉賓席卻一直空着一個座位。
主持人和校領導耳語幾句之後,許薏本作為結束場的學生代表致辭,就這樣被被排到了前面。
她不疾不徐走上台,朝台下深深鞠躬,然後站定在講桌前致辭。
真摯的話語如同涓涓細流,帶領幾千師生回顧着幾年來的奮進拼搏,以及多姿多彩的校園生活。
情到深處,更不乏一些淚點低的女生潸然淚下,伴隨着許薏堅定溫柔的聲線,整個禮堂瞬間籠罩在一片離別的傷感里。
許薏又話鋒一轉,寥寥幾句將大家拉回到對未來,對步入社會的無限憧憬的自信之中。
致辭即將收尾之際,禮堂大門由外推開,一道修長俊挺的身影膩着光,跟隨引領者閑庭信步緩緩入場。
黑色皮鞋敲擊着大理石的地面,發出清脆的聲響,與許薏略略停頓很快又恢復如常的聲線交相呼應。
最後一句話落下的同時,許薏深深鞠躬致謝,那道身影在嘉賓席落座,禮堂內掌聲經久不息。
他刻意從趕回來了?就是為了坐今天的嘉賓席?
正思索間,台下不知在哪個不為人知的角落,忽然襲來一道渾厚男生的表白:“許薏,我喜歡你!”
嘩—
本還嚴肅的禮堂猶如石子投湖,泛起漣漪,哄堂大笑,交頭接耳找人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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